这件作品的灵魂在老油所说的“行李”上,把一片乡土化作行李,是作者的匠心所在。
油教授显然很严谨,他说的“可能”去没有沃土的地方,道出一种作者期待的“可能性”。事实上,还有很多种“可能”。
如果作者把远处的荒漠也表现出来,就扼杀了其他“可能”,从而叫停了互动。
昨日,听许滔先生论道。他说,好的漫画异于演说,亦即,一件佳作除了有撼动心灵的念头,更要具备启迪欣赏者心智的留白和空间。他的见地令我折服。
非常有幸,我第一次见到这作品,是同大川先生在一起的。他的感受是抒情—一种难以割舍的对故土的留恋。
大学时代,流传着一首台湾校园歌曲《故乡的泥土》,歌词唱到:“听说你要远渡重洋,到国外追求新的生活,送你一把故乡的泥土,他代表我的叮咛和祝福。”转眼19年过去,我的很多同学都在国外定了居。
我想,我再给他们寄贺卡的时候,不重复那样的歌词了,送上一幅这样的漫画吧。
爱故土,爱家乡,爱祖国,是人原生的情愫。有人说,歌颂漫画是最不容易表达的,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狭义的歌颂里跳出来,爱国,不一定像我们经常看见的那些作品——把国旗、地图什么的装在心田里,同样存在这样的可能,我们可以用抒情的方式,去流露自己最真挚的情感。这件作品给了我们这样的启示。
佳作所以被称之佳作,有很多要素,荒诞、悖论、震撼、互动,以致抒情。讲述一个凄美的故事,除了情节的扣人,如果还有诗一般的语言,我们便领略到震撼的美。